爹爹疼我,破例让我入学堂,可无人知晓,爹留我是为让我含恨而死 十年来,我以为自己是陆家那个独一无二的例外。我以为爹爹眼中偶尔闪过的复杂与沉痛,是对我这个女儿无法走科举之路的惋惜。我抚摸着他赠我的那方冰冷的端砚,在深夜的烛火下,将他教我的“风骨”与“气节”一遍遍写在纸上,以为那是父爱最深沉的模样。 青州 端砚 张文远 敬安 陆敬 2025-10-20 07:27 3